[創作] 同期、前輩,還有我46
「啊!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憲澤,外面會不會冷?會不會累?要不要先洗澡?
等等就可以吃飯了我很快就會煮好的」
我站在和之前的豪華公寓大樓不同,只有三層樓的小透天前,確認了三次住址才按門鈴
這附近看起來也是不便宜的地段,房屋大多是三到五層樓,周遭有許多早午餐、咖啡廳
四處可見林蔭、氛圍相當特殊的這個區塊,宛如在台北市又畫出一個獨特的居住區
當然抬頭還是可以看到鐵窗、鐵皮加蓋的違建就是了
看起來很厚重,裝有指紋、密碼鎖、鋼鐵製的深藍色大門,被用堪稱猛烈的聲勢拉開
直喊著「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我以為你被我嚇到、不要我了,對不起」、
「時間越來越晚還看不到你,我急到都快哭出來」等話語的學姐看起來有些焦慮
她眼角腫腫的、鼻頭紅通通,身上帶著些微酒氣,是我掛上電話後一路哭到現在嗎
瞥見她的手腕上纏著繃帶,我儘量不往那方面去想,但「自殘」這兩字卻一直冒出來
是我害她變成這樣的,罪惡感湧上心頭
我該做些什麼……戀愛劇的男主角一定會把她抱在懷裡,但我卻站著不動
因為除了罪惡感,更強烈的是充斥全身的警戒感,這股不妙的感覺讓我有點想吐
白色的牆壁好像要朝我壓過來,白色的燈光讓這個室內好像拷問囚犯的小房間
別會錯意,在「正常」的情況下,
這個佈置得相當溫馨、飄著飯菜香的客廳會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家,包括我在內
而且眼前還有這麼一個漂亮、身材性感,床上功夫又了得的女生,怎麼能不開心
可是現在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我想轉身就跑
因為學姐的眼神流露不太正常的神色,那是宛如要把東西據為己有、絕不會輕易放手,
帶有焦慮、急躁,甚至有些惶恐的眼神
我不想被學姐看出我的抗拒甚至懼怕,在她拉了我手臂後,我就乖乖地跟著她進門
沉重的關門聲讓我想到走入刑場的犯人是否也是這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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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合你的胃口?有哪裡要改進的一定一定一定要跟我說喔,
我想讓心愛的人吃到最好吃的飯菜,來,我幫你夾,多吃點」
『很好吃,我很少吃到家常菜,所以真的很好吃,宜恬妳也吃啊,來』
「那太好了……嗚…真的太好了…我一直一直好怕你因為覺得飯菜不好吃就不要我了
……太好了…嗚、嗚哇……嗚啊啊啊…」
像這樣的對話我們重複了好多次,當我每吃一道她就會問一次,聽完答案就會哭
我的稱讚不是阿諛奉承,而是出自肺腑之言,可是從沒看過如此焦慮的學姐
禮尚往來夾給她的菜則是一口也沒吃,在碗裡堆個老高,擦眼淚的衛生紙團也越積越多
我們維持著一股微妙的距離感,她一直往前衝,我則是不斷往後退
就在她扔出一句,我回一句,然後沉默,一再重複的氣氛之下吃完飯
不只洗碗,連收拾餐桌都不願意讓我出手,學姐把我趕到客廳看電視
我無法把眼前焦躁不已、像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只要我稍有動作就緊張兮兮的女子,
和我所認識,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游刃有餘、總是雍容華貴的學姐重疊在一塊
才幾天而已,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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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學姐洗完餐具,她喜孜孜地走到客廳,挽著我的手說要介紹環境
「因為你只跟我說沒有偏好用哪種沐浴乳和洗髮精,所以我就各買一種了,
還有刮鬍刀也是把架上的都買了,你挑喜歡的去用,
習慣用電動刮鬍刀的話跟我說廠牌,明天一定會買支新的給你,今天麻煩先將就喔」
『啊……那…我用這種就好,刮鬍刀也是用普通的就好了,謝謝…』
看著整齊擺在更衣間一個置物箱裡琳瑯滿目的男性沐浴用品,我有些傻眼
於是挑了自己常用的一些出來,並和學姐說剩下的我也會用
旁邊一整袋顏色成對的牙刷,各種香味的牙膏、漱口水更是讓我瞠目結舌
看到我挑了其中一款,學姐就笑瞇瞇地跳出另一支,進去盥洗間把杯裡的牙刷扔掉
「這樣我們就是一對了……嘿嘿…嗚…好感動……我跟憲澤是一對……好高興…」
好不容易止住淚水的學姐,淚珠又從眼角滾落,那模樣真的讓人心碎
「啊……我只顧著哭你一定覺得很煩吧?對不起我不會再哭了,因為你在我身邊了,
先洗澡吧,你一定累了吧,早點洗一洗休息吧
我先出去了,睡衣和內衣褲在這個抽屜,尺寸不合的話明天我會再幫你買新的」
學姐急急忙忙出去,留下就算稍微搞清楚狀況,但仍手足無措的我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麻煩是自己惹的,就自己擦屁股吧……希望不要切我雞雞啊…』
脫光後走進打掃得乾乾淨淨、有如飯店看不見半滴水漬的浴室
我站進浴缸拉好浴簾,扭開水龍頭讓熱呼呼的水花傾瀉而下
嘎啦啦的拉門聲讓我看向門口,有個肉呼呼的身影模糊地映在半透明的浴簾上
「阿憲……我想和你一起洗…但……我現在身體有點醜,我很怕嚇到你,
可是又壓抑不住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的心情,所以請你閉上眼,我幫你刷背」
『進來吧』
「那……說好了喔,你絕對不可以回頭看喔」
『會的,外面很冷感冒了就不好了,快點進來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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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下強烈的好奇心背對學姐,同時不斷在心底祈禱若真要殺我也給我個痛快,
我不想吊著半口氣在病床上躺個五年十年才死去,我知道我很渣,但請不要這樣對我
「嘶……嗚……痛………」
『痛?』
「沒……沒事的,阿憲,我幫你洗乾淨喔」
學姐幫我刷背的力道並不大,這並不是重點,
我在意的是偶然會從後面傳來,明顯就是在咬牙忍痛的呻吟
不自主地低頭,我發現流經我腳下、通往排水孔的水流染上淡淡的紅色
這……
手腕上的繃帶、身體有點醜、沖澡時不自主地喊痛、混著紅色的水流
在在都顯示出學姐身上有了異狀,不行!我不能讓她這樣硬撐下去,會悶出病的
我猛然一個轉身的動作把學姐嚇得往後退,在滑溜溜的浴缸裡滑了一跤,背撞上壁磚
『學姐,不,宜恬………妳…怎麼變成這樣……』
「不要看我……不是說好不能看我的嗎……」
學姐用盡全力遮住自己身體,不是因為赤身裸體感到害羞,
而是她漂亮的雪白豐乳、手臂,以及大腿上有好多道足以用皮開肉綻來形容,
有些癒合了,有些卻仍冒著血的傷痕,此外還有一些瘀青
遍佈身體的傷痕、瘀青不是用雙手就遮掩得了的
我驚訝到連蓮蓬頭都忘了關,用身子擋住不斷朝她身上淋下的熱水,
我這才發現因摔倒而坐在浴缸裡的學姐,髮絲裡也滲著血,趕緊把水龍頭給關上
「我現在很醜,但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走,我會好起來的,
拜託,我現在就幫你吃,求求你不要生氣,要口爆顏射都行啾嚕……嘶嚕…嗯哈…嗯啾」
滿身瘡痍的學姐跪在浴缸裡幫我口交,身上、頭上像抓痕的傷痕還是不斷冒血
「硬不起來耶…果然倒胃口嗎?對不起,我會努力讓你開心的所以千萬不要討厭我,
啊!還是你想要幹穴穴?都那麼多天沒做了,男生都會想要幹穴穴的對吧?
那從後面來吧?我前面現在雖然很醜不好看很倒胃口,不過我背後還可以看,
因為人家太胖了抓不到背嘿嘿…」
學姐撐起身子,一手搭在牆上彎腰,一手順從地掰開肉穴方便我的挺入,
因為撐牆的壓力讓傷口裂開,手腕上的那道口子滲出的血在牆上留下一條血痕
『宜恬……』
「嗯?」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妳…』
我緊緊地從後面擁住學姐,滾燙的眼淚從我眼裡流下,滴在學姐肩膀上
「抓不到背嘿嘿…」,學姐故作堅強說出的這幾字,證明她身上的傷痕不是被人施暴,
全都是自己弄出來的……會害他變成這樣的兇手沒有別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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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抱歉,我弄痛妳了,很痛吧?我幫妳擦藥好不好?』
我趕忙鬆開箍住學姐的手
「沒關係的,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不要擔心我」
『不行,妳看,有的地方已經發炎了,再下去會化膿甚至蜂窩性組織炎的,聽話』
我稍微碰了表面看似癒合,但旁邊卻像蚯蚓般腫起的傷痕,讓學姐疼得咬牙皺眉
住在鄉下的我和妹妹小時候經常弄傷自己,所以很懂得怎麼包紮傷口
她這只是看起來結痂,其實下面搞不好都化膿了
幫學姐擦乾身子、秀髮,純白浴巾上染得血跡斑斑
問了急救箱在哪就要她進房躺在乾淨浴巾上,幫她上藥、包紮
仔細看了發現學姐根本就沒有包紮,而是放任傷口自行癒合,
幸好手腕割得不深只是皮肉傷,不然早就出人命
要處理的傷口其實不少,消毒,順便把膿按出來的過程讓她痛得哭了
「好像木乃伊……但這是憲澤你幫我包紮的,你對我好溫柔喔嘿嘿…」
『接下來要乖乖聽我的話每天換藥』
「不要啦……很痛耶…」
『妳想要留疤嗎?』
「咦?會留疤嗎?」
『妳不聽我的話當然會』
「那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我不要這樣,我會乖乖聽你的話,就算很痛我也會忍耐的
我不要留疤,我不要變醜,你不要把我丟下好不好,求求你
我會聽話換藥的,憲澤,拜託你千萬不要討厭我、不要不理我,我會乖乖的,
你說什麼我都會聽,拜託……」
只穿了一條內褲的學姐像小狗狗一樣爬了過來,雙手搭在我的胸口上
就算渾身不規則地貼滿繃帶、止血棉花,依舊不失性感
有別於先前的飢渴、狂野,像深怕被扔掉的孩子般的楚楚可憐,也有著不一樣的風情
似乎看穿了我的思緒,學姐把手往下探、深入我因為她這可人模樣而稍稍充血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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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我覺得自己真是禽獸,竟會對為了我這人渣而傷害自己的學姐有反應
我應該按住她的手,喝止她不可以這麼做
但我只是任憑她伸進去、觸摸、握住,放任她的指尖在龜頭、冠狀溝滑弄
「人家有答應好好聽你的話換藥了,那換你好好聽人家的話♥憲澤♥」
『呃……還是不要吧,宜……喔~~恬……嗚…』
她把我完全勃起的陰莖含入嘴裡,用靈巧的舌頭玩弄龜頭,輕咬肉莖
「人家受傷的是身體,可是人家的嘴巴、雞掰、屁眼都沒受傷啊,
好硬了呢,你也很想要嗎?很想我嗎?
我的雞掰也和我一樣想你喔,那你的雞雞想不想我的雞掰啊?啾……
好硬呢…都流汁了,確定不想要嗎?啾嚕……嗯……好粗喔…
這裡沒有攝影機,你放心,想怎麼幹我都可以的,這只有我們兩人知道,共.犯♥」
她挺起身子跪在床上,吻著我的臉頰,用舌尖滑過我的臉,然後是嘴唇
舔了一下我的唇當作試探,我摟住她的背用一個吻當作回應
她雙手勾著我後頸,把我往床上帶,我們邊舌吻邊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麗雯……對不起,我現在沒辦法放下學姐』
和先前不同,這個念頭與愧疚感只在我的腦海維持了不到一秒
對………我是畜生、是禽獸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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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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