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壯年阿輝（3）尋脈

看板sex (西斯性愛)作者yc0304 (yc0304)時間8小時前 (2025/08/13 20:11)推噓2(2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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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輝端著空了的酒杯，緩緩走向那張角落的四人桌。他心跳得飛快，上一次這樣走向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還是在臺大校園，對象是他後來的妻子陳昀臻。那個獨自一人的女孩似乎察覺到了有人靠近，從手機螢幕上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點慌張但又有點開心。「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有人坐嗎？」顧承輝擠出微笑，丟出一個平平無奇的開頭。「沒有沒有，你坐你坐。」女孩擺擺手，示意他可以坐。於是顧承輝就選了四人桌中與女孩對角的座位。阿德此時在吧檯乾焦急，心想輝哥你怎麽挑這個最遠的位置啊？而且你看起來也太緊張了吧！但至少女生沒有拒絕，這是好的開始。顧承輝坐下後，將自己那杯見底的威士忌杯放在桌上，目光不知道要擺在哪裡。反而是女孩先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打破了這份尷尬。「你好像很緊張？」她放下了手機，手指交叉托腮，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被一個年輕女孩這麼直接地點破，顧承輝的老臉一紅。「有這麼明顯嗎？」他乾脆說實話，「四年沒跟女孩子說話，能力有點退化。」「四年？」女孩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開了個玩笑，「哇，那真的很久耶。但你連你媽都不說話也太扯了吧！」「拜託，我媽哪算女孩子了」顧承輝開始覺得這個女生有點北爛，但這個玩笑確實讓他輕鬆了一點，「我是說那種會發生浪漫關係的啦！啊妳勒，怎麽晚上一個人在這邊喝酒？」「我最近才換了一份工作來臺南，然後又剛跟前男友分手，假日不知道有哪裡可以去，這間酒吧離我租屋近，所以就常來這邊坐啦。」「這個時間點臺南還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啊！可以去喝碗牛肉湯，啊不然去國華街吃小卷米粉，超鮮喔！那附近還有一間魚丸可以吃到魚肉……」女孩來了興致，「喔？你很懂喔。那你牛肉湯推薦哪一家？不要只跟我說觀光客去的那幾間喔～」「這就看妳喜歡哪種口味了，」來臺南工作快十年的顧承輝自信回來了，他開始侃侃而談，「喜歡清甜的，要去安平那邊；喜歡帶點中藥味的，要去市區的老店……」兩人就這樣從牛肉湯，聊到鱔魚意麵，再從臺南的小吃，聊到最近最紅的影集。氣氛越來越輕鬆，顧承輝的生澀，逐漸被酒精與荷爾蒙所融化。他看著她放在桌上的手，手指纖細，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一個念頭在他腦中閃過。「手伸出來。」他突然說。「幹嘛？」女孩一臉疑惑。「我幫妳看看手相。」顧承輝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當年在大學，可是號稱『鐵口直斷』的喔，資工系館旁邊搭個算命攤子，人潮排到校門口去。今天幫你免費算！」他當然不是什麼顧半仙，只是求學時為了摸摸女孩的手，讀過一些命理書，想不到老雜技此時又派上用場。雖然一聽就知道在唬爛，但女孩還是被他逗笑了，順從地伸出了左手。顧承輝伸出拉住了她的手腕，想好好端詳，但馬上發現對角的位置太遠，並不能仔細觀察掌紋，於是順勢就站起身，一屁股坐到女孩身邊的位置。現在他們肩並肩了，女孩的手很小，顧承輝右手四指幾乎包覆了女孩細膩而柔軟的手背。他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撫摸她的掌心，感受著掌心每條紋理的深淺粗細。「嗯……妳的事業線很深，代表妳工作很認真。不過……」他頓了頓，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妳的感情線，斷得亂七八糟啊。」「廢話，」女孩白了他一眼，「我剛不就說了，才剛分手。」「你就說準不準嘛。」顧承輝被搶白，無賴了一下，接著往健康線摸去「你的健康線不深不淺，看不出端倪。」顧承輝輕輕鬆開她的手掌，反手握住手腕，用食、中、無名三指搭上了左手腕近掌緣的寸、關、尺，一臉嚴肅地說：「讓我幫妳把個脈，看看妳的氣血跟命運。」他的手指，準確地按在她手腕的動脈上，感受著那裡「噗通、噗通」的、越來越快的跳動。他皺起了眉頭。「怎麼樣？半仙，」Yoyo被他那副認真的模樣逗樂了，「看出我有什麼絕症了嗎？」「絕症是沒有，」顧承輝搖了搖頭，鬆開了她的手，臉上帶著一絲專業的「遺憾」，「但妳的命運，我看不清楚。」「什麼意思？」「把脈的本質，是透過人體動脈的搏動來窺探一個人的健康與氣運。」他一本正經地解釋，「但是妳太瘦了，手腕橈動脈的搏動太微弱，我只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未來。」他頓了頓，看著女孩那張充滿好奇的臉，說出了他剛剛才編出來的謬論。「其實，人體最大的動脈，在大腿上，叫股動脈。這才是最能反應氣運的所在」女孩徹底愣住了，隨即爆發出一陣不可思議的大笑。她笑得花枝亂顫，看著眼前這個一本正經講著垃圾話的男人，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個人……也太會扯了吧！」「信不信由妳。」顧承輝攤了攤手，一臉無辜。女孩笑夠了，她看著顧承輝，眼神裡充滿了挑戰。她沒有說話，只是悄悄地、在桌子底下，將穿著A字短裙的雙腿，微微張開了一些。這是一個無聲的邀請。顧承輝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左手拿起空了的酒杯假裝抿了一口，右手卻悄悄地伸到桌子底下。他的手掌，準確地覆上了她溫熱光滑的大腿肌膚。女孩的身體抖了一下，她又拿起手機開始滑，假裝若無其事，但那急促起來的呼吸，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慌亂。「別動，」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命令道，「我在找妳的『命脈』。」他的手順著她緊實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每往上一寸，都像是在她緊繃的神經上彈奏。她感覺到大腿內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縮，只能用另一隻手在桌子底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裙擺，指節都泛白了。終於，他的指尖，到達了大腿根部最柔軟的地帶，並真的像個中醫一樣，用食中、無名三指，輕輕地按壓，在她的內褲邊緣尋找著股動脈。女孩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帶著薄繭的指腹，隔著一層薄薄的棉質內褲，在她最私密的禁區邊緣探索、按壓。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從那裡竄起，讓她的小穴深處，不受控制地沁出了一股花蜜。股動脈對一個沒有受過醫學訓練的人來說並不是那麼好找，顧承輝點了好幾處，才隔著內褲感受到穩定的搏動。他的手指就此停了下來，專心地把起脈來。「嗯……」顧承輝皺著眉頭，煞有介事地說，「這裡的搏動果然強多了，我看到妳接下來的桃花，帶了點……糾纏不清的麻煩喔。」女孩聽著他的胡說八道，感受著他那三根手指，就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在她小穴的邊緣按壓，她再也忍不住了。她掃了一眼酒吧，確定沒人在注意他們，湊到他耳邊，輕聲問：「喂……你真的……只把脈喔？」顧承輝聽到這句明顯的信號，立刻興奮起來。他湊到她耳邊，繼續陪她演下去：「喔？貧道玄門傳承，尋脈探穴無所不能，客官尋了脈，還想探穴？」他的手指輕輕一移，準確地、隔著那片已被淫水溼潤的布料，覆上了她那顆早已挺立的、敏感的陰蒂。接著開始在那片濕潤的布料上，輕輕地按壓、打圈。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的布料，正以一個驚人的速度，被她不斷湧出的淫水浸濕。「嗯……！」Yoyo的身體猛然一顫，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她的上半身再也無法維持挺直，整個人軟了下來，將頭輕輕地靠在了顧承輝的肩膀上，彷彿這樣才能支撐住自己不被那逐步提高的快感吞噬。顧承輝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重量與她髮間的香氣，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內褲的布料已經濕透，自己的指尖幾乎能直接感受到她穴口嫩肉的滑膩。他感受著體溫、聞著髮香，聽著微微的喘氣與呻吟，一隻手摳得身旁的女孩春水氾濫，不斷扭動，活色活香的一幕早已點燃慾火，褲襠高高隆起，擔心自己在酒吧出了洋相，又考慮到那不斷湧出的淫水，恐怕就要弄髒酒吧的座位了。他停下了手。懷中的身體猛然一僵，隨即傳來一聲帶著不滿的的鼻音。「怎麼……停了？」女孩抬起頭，眼神迷離，臉頰上滿是動情的潮紅。「這裡不方便，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女孩的神情帶著一絲不快，但很快提出了建議「我家離這不遠，不然你來我家好了。」居然這麼快就要進女孩香閨了嘛？顧承輝掩蓋住心中激動「好啊，我們走。」阿德正在吧檯忙著招呼客人，似乎沒有時間注意顧承輝的進度。兩人若無其事地跟櫃檯店員結了帳，走出酒吧。他們並肩沿著運河邊安靜的步道走著，臺南夜晚的涼風吹在臉上，讓兩人因情慾而發燙的身體稍微降了溫。女孩又嘰嘰喳喳了起來。「欸，你真的是南科的工程師喔？看不出來耶，」她好奇地打量著他，一邊並肩沿著運河邊安靜的步道走著，「我還以為你是健身教練之類的。」「為什麼？」顧承輝被她逗樂了。「因為你身材很好啊，」她說得理所當然。不等顧承輝解釋，「而且……」她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著他，表情變得有些苦惱，「欸，不對啊。我等一下就要帶你回家了，結果我還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你耶！」顧承輝看著她那副理直氣壯又有點可愛的模樣，笑著說「妳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喔？」「對啊！萬一你等一下在我家心臟病發，我要叫救護車，總不能跟他們說『有個帥哥昏倒了』吧？」「其實你跟救護車說地址，他們就可以來救我了。不過，妳可以叫我阿輝。你呢？」他說。「我叫 Yoyo 。好啦，我相信你是工程師了，居然對這個笑話這麼認真。」 Yoyo 一路上閒話不停，不到十分鐘，領著他轉進一條巷子，一直走到在一棟帶中庭的舊大樓前。顧承輝在舊大樓的門口張望了一下，然後凝目停了下來。「你幹嘛？」Yoyo 好奇地問。「我在記你們這棟大樓的住址，要是你心臟病發就可以用到了。」 Yoyo 啐了一口「走了啦，不要耍白痴了。」然後把顧承輝拉進了大樓。兩人走進昏暗的梯間，搭著滿是濃厚霉味的電梯來到七樓。女孩領著他到了走廊盡頭，那是一間獨立套房。她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進來吧。」她側過身，對他說。顧承輝走進門，一股屬於年輕女孩、混合著沐浴乳與淡淡香氛的味道撲面而來。他抬手，將身後的門，輕輕關上了。 <待續> -- 我曾反覆低吟溫瑞安的詩：「我是那上京應考而不讀書的書生，來洛陽只為求看妳的倒影。」彼時的我還不曉得，醉月湖沒有她的倒影，自湖畔低頭下望，映入眼簾的，只有面目可憎的自己。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62.25.17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ex/M.1755087075.A.1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