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鬧彆扭
你好,我是乙睦。
這是一篇日常故事。
內文將於空行之後開始。
「懷恩。」耶森走近他。青年跪在一小塊方形地毯上,頭低低的,臉上淚痕已乾。
耶森在他身旁蹲下來。一手壓住膝蓋,一手環過那僵硬的肩膀。懷恩手指握得發白。
「好些了,願意跟我說話了嗎?」懷恩搖搖頭。他不肯看耶森,嘴抿成一條線。
木頭地板保養得宜,室內除了懷恩跪著的那塊地毯就只放了一張桌子。窗簾是拉上的。
正對窗口的牆壁上打釘,左到右依序掛著戒尺,藤條,小木拍。
耶森換了個姿勢,在懷恩身邊盤腿坐下。懷恩又垂下視線看著地毯。
他跪得姿勢標準,兩手握拳以指節抵住地面。「已經快兩個小時了。」耶森說。
「腳感覺如何?」
懷恩不說話。
「回答。」
懷恩縮起下巴瞄過來一眼。
耶森閉了閉眼睛,長長吁一口氣。
「今天你不打算跟我說話了嗎,懷恩。那我對你說晚安,送你上床睡覺,好不好。」
懷恩看看他,點頭。「好,晚安。」耶森親一下懷恩的臉。
懷恩望著他站起身走出去,沙啞的低聲回應:「晚安」。
他們同睡一張床。黑暗中一切細微的聲響入耳清晰。
耶森睜著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看懷恩進房間以後站了一會,最後在地板上躺平。
「上床來睡。」耶森說。房間裡安靜無聲。耶森的話語消失在空氣中。
男人從床上起身,下地,腳觸到地板感覺冰涼。「懷恩。」
一片黑暗之中他俯視著懷恩,懷恩平躺著兩手交握在肚子上,雙眼緊閉。
「我很想對你發脾氣。」懷恩感覺到臉頰上一片溫暖。是耶森的手。
「地板很涼,又硬,上床來睡。」「我想睡地板。」
「說話啦。身體這麼冰,會感冒的。」「不要。」懷恩吐出這兩個字就又閉上嘴。
耶森拿來枕頭扔在他臉上。懷恩一動不動。
耶森抬起他的頭把枕頭墊好,又翻出冬天用的厚毯子抖開來蓋住懷恩的身體。
「晚安,好好睡。明天放假,你想睡多晚都可以。」耶森說完就回床上去了。
懷恩聽著耶森的呼吸聲。他悄悄爬起來,收拾了毯子和枕頭要到客廳去。
他躡著腳開了門正要跨過房間門口。「站住。」
懷恩握著門把停下來。他逼自己回頭。
耶森半坐起身靠著床頭櫃,凝視他的眼睛平靜而專注。
「過來,讓我打你屁股一頓,或滾出去。」懷恩在耶森的注視下放開門把,轉身。
然後耶森又說:「如果你選過來,拿著皮帶。」
他打開衣櫥找出皮帶。衣櫥在床鋪右手邊。
耶森接過他手裡的毯子和枕頭放在一旁,再接下皮帶。裁成長條狀的棕紅色皮革。
「我並不想在半夜用皮帶打人,懷恩。」耶森將皮帶對半折。「褲子脫了趴上來。」
懷恩照做。他光著屁股跪到床上用膝蓋前行一小段,耶森就拉著他的手臂令他往前趴。
「24下,懷恩。你不必數。過後我要聽你的理由。」
「你不說話就再24下。我聽了不滿意也一樣。明白嗎?」
懷恩臥在耶森膝上點點頭。耶森一手擱在懷恩背上。夜深,事物缺乏色彩。
懷恩先前挨的打幾乎不見痕跡。然而摸過去依舊能感受到指尖底下那凸起的條紋。
是藤條造成的。耶森收回手。他幾乎要說出算了懷恩天亮再說,我們現在好好睡一覺。
但他輕輕按著懷恩示意他要開始了。
皮帶一揮打在臀上。啪一聲,紮實有力。耶森看了看懷恩蒼白的臀部。
憑手感他知道那一下很重。懷恩不吭聲,任由他抽第二下。啪!
…
耶森看著自己的手。他握起兩手,又放開。
皮帶在懷恩背上,他兩條手臂也放在懷恩背上,耶森雙臂底下懷恩正在哭泣。
「我猜你應該不是痛到哭。」耶森說。「可以停了嗎?」
懷恩稍微鎮定了一些,轉為間歇的抽噎。「很痛……」
「是。那很好。現在我要理由。」
懷恩發燙的臀部晾著,臉藏在涕淚浸溼的棉被裡。
「你不說話嗎?」
懷恩張開嘴,懷恩說:為什麼老是要讓我覺得虧欠你。
耶森的沉默是等待。 (一個聽、一個說。和好。又可以睡同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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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進行到這。謝謝你看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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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72.5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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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3 23:41,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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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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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成了!以後就會輸入刪節號了感恩~
※ 編輯: omnis (1.172.52.126), 05/04/2017 0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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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回應真是意料之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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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歡迎腦補(?)
※ 編輯: omnis (1.172.52.126), 05/04/2017 01: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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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4 13:40, , 6F
05/04 13:40, 6F
我也喜歡///鬧鬧彆扭算得了啥,總有辦法治…www
耶森和懷恩的故事不會虐的,就是一個日常妄想~
※ 編輯: omnis (220.142.126.6), 05/04/2017 15:2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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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4 16:57, , 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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