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癸水 (承之篇)
經曰：
【女子一七而腎氣盛，謂腎間動氣盛也。】
【二七而天癸至，謂先天癸水中之動氣，至於女子胞中也。】
晚安，以上是估狗找的，是接前篇的那兩句。
癸水意指女子月經，
因此在故事裡面會出現很多跟血有關的文字，請自行斟酌是否觀覽。
以下是我寫的，希望大家會喜歡七罪風格的BDSM小說，
並且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轉載，謝謝。
--
『為何明知地獄正向我走來，
──卻要在途中將他送到我身旁。』
那幾年沒機會再去看他。
可是我想他，不會時常想起，有時甚至忘得一乾二淨，
但總在看見腿間出血的日子準確地浮現那個鮮明的影像。
有些人喜歡用深層意識的映象去詮釋現實行為的表徵，
那麼把我腦裡的思維挖掘得再深更深，
會不會出現一個瘦削的身影，正在微笑著對我伸出手？
養父是我生母那邊的親戚，
結婚多年沒有生育，於是在她過世之後出面收養我。
而我並不是個懂得討大人歡心的孩子，
至少跟養母單獨在家時，她對我一連串惡毒的咒罵可以得知；
我長得一點都不可愛兼之礙眼擋路招衰運。
養母從不吝惜地對我重覆我的生母當年如何被人誘拐離家，
如何被人性侵懷孕，她回家的那天頭髮亂了裙子也被撕爛了，
這是多麼通俗的故事，多麼典型悲劇的開展。
養我不如養條狗。
突然的變故，致使我沒能回到佇立在街邊的古董店看看，
在遇見他之後過不到一個月，養父母因為欠下鉅額賭資決定要躲債，
什麼人也不能交代地連夜逃走；
搬不動的那些桌子椅子櫃子床板電視冰箱洗衣機統統只能留在原地。
原本還能稱得上朋友的那幾位女同學，連半句道別都來不及跟她們說。
總之是躲到了個偏遠的邊鄉艱難地過生活，
生活的空間變小了，我的行為更難隱藏；
不小心被養母看見我蹲在浴室水龍頭，清洗剛換下來的內褲血跡，
氣得把我拖起來甩巴掌，
邊打邊罵我：
「妳哪裡有血來？什麼時候有血來？」
「妳是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要諷刺我生不出來對不對？」
然後她自己也哭了，打得更兇。
剛從工地下工進到家門的養父沒有說什麼，
從前還會檔在中間勸阻，如今生活的失志讓他對這一切已視而不見，
默默地往通舖最裡邊的草席縮著躺下，面向發潮濕發黑的牆紙裝作睡了。
我不能去上學，因為年紀也還找不到正式工作，
每天沿著長長的泥地走到比較有商店聚集的街道上撿拾回收物，
集得多了就可以賣一點錢，零零散散的錢。
剛滿十六歲沒多久，養母計畫把我賣給有錢地主做不曉得第幾任的小老婆，
出價的買方有資格檢查貨品是否完好，
也就是為了確認買我回去對家族人丁興旺有沒有幫助，
地主提供讓我到醫院去做身體健康檢查的費用，尤其著重在婦科。
檢查結果，我是先天畸形的單角子宮，只有一邊的卵巢有作用，
受孕機率原本就比一般人偏低，即使授精卵著床也很容易自然流損，
而且陰道發育不完整，過於窄淺，無法容納成年男子的性器與之正常性交，
竟然，我連被賣去作為供人取樂洩慾的資格都沒有。
當我聽到這樣的結論，嘴角抽動地有一點點，只差一點就要笑出來，
內心有股衝動差一點就要仰天長笑，
笑到作嘔笑到攤倒笑到被送進精神病院。
失去臉上的表情已經多久了呢？
當年倉促逃離的那晚，就已經把不值錢的情緒全部留在那個地方了嗎？
我的殘疾不會擴散，不會危害他人，也不會好。
或許，事情到了已不能再慘的境地總會有點轉機，
地主的大老婆見我完全沒有機會威脅到她的正宮地位，反而對我憐憫起來，
她讓我住進牧場的農舍打工，並且幫我辦轉學手續，讓我可以繼續唸書，
中輟了將近兩年的學業終於找到接續點。
我不確定養母對我的恨意有沒有減少一點，
當我定期拿著七折八扣所剩不多的工資回去探望的時候，
她已不再拿棍子驅趕我說我遲早一定要害死她，
只是接過錢後不耐煩地叫我滾出去，不要把衰運又帶回來。
如今我年滿二十一歲，剛唸完高中補校，考慮著是否該離開自立，
那幾天西南環流帶來連日暴雨，不見天日的大量傾洩，
深夜裡引發土石流淹沒了幾戶低窪區域的民宅，
包括養父母正在其中熟睡的那一間。
當我接到通知去認屍的時候，
即使在理智中非常清楚發生的事，卻完全無法與感覺聯結起來，
是怎麼了？怎麼原本該是會動會呼吸的人體，
為何無預警地變成泥濘間殘破髒汙的腫脹屍塊？
我走著看著對著周圍點頭，
胸口又悶又疼地堵塞連淚水都掉不下來，
像是隔一層螢幕窺看自己正在進行的動作，沒有一丁點的現實感；
不管他們愛不愛我，我也從來沒想過要他們去死。
過著躲債生活的期間不可能去處理跟戶籍有關的事，
我自己的戶口在轉學時被遷到地主家，養父母則留在跑路前的原址，
於是我請了一天假回到原本的城鎮去幫他們辦理申報死亡的手續。
我在戶政人員的協助下辦完事，簡單地說了謝謝，打算直接去搭車，
但是它反向的公車站牌位置改了，我錯過幾個路口，又轉偏了彎，
轉彎的時候我看向那個上坡路口看到了那扇格紋木框玻璃門，
以及那間在陽光下閃爍著七彩幻光的櫥窗雕飾。
路邊我曾經因為暈眩而暫時坐下休息的長椅已經不在了，
腳步不由自主地改變方向，像是朝著回到這城鎮唯一的目標那般直直走去，
我推開門把，鑲有金邊綠底的標示牌，上面對外顯示OPEN的字樣；
格紋木框玻璃門叮鈴鈴地"咿～～"應聲打開來。
這些年來明明什麼都變了那一瞬間卻又什麼都沒變似的，
店裡面的空調傳來一陣木質調的獨特甜香，
那個男人站在那裡，
金邊細框眼鏡纖長的體型俐落的姿態溫柔地聲線，
他和煦的笑容對我綻開，說：「妳回來啦。」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他胸有成竹自信滿滿地說：「就是知道。」
我倔強地又問：「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萬一我一輩子都沒再出現呢？」
他嘴角勾起極為好看的弧線，撇撇頭攤開手說：「我神機妙算囉～」
還在服孝期間的我身穿黑色長袖襯衫，灰色長褲，
臂上有小小塊用別針固定住的麻布，
這些日子以來我的身量並沒有因為年歲增長而變得有女人味，
只是在臉上多添加了疲憊。
以及越來越不在乎外表以旁人眼光看待是否合乎審美觀，
隨意地覺得哪邊頭髮防礙我做事就拿起剪刀修短，
整個外表亂糟糟地。
他挪開一個矮櫃，在中式仿古翹頭書案前製造出空位。
移過來一張黃花梨木太師椅，又在椅背多添了兩個錦織靠枕，
椅墊也預先為我拍鬆，說：
「來，妳坐這，」
他接連又說：
「古董家具流行的風格已經換過幾輪了，」
「所以妳會覺得店裡陳設變了很多，對吧？」
我張望的大眼中有些迷惘，哪裡有變呢？
他看起來一如往日相遇的模樣，或許頭髮更長了些？
模糊的記憶與鮮明的殘影在此刻貼合起來，立體生動，
他看來跟長年頂著寒風淒雨，在焱日底下奔忙的我相較，甚至顯得更年輕些。
哪裡會變？有他在的地方一切都沒有變。
他站在小廚房門邊，撥開取代布幔的檀木珠串回過頭來對我說：
「今天不是生理期吧，不過最近開始轉涼了，也喝熱可可，好嗎？」
我的聲線當中不禁透露了期待，說：
「原來你真的都記得，好啊，謝謝你。」
這是長久以來我第一次從內心蕩漾出難得的暖意，
而不僅是平日在雇主面前，為了禮貌而擺出謙卑的客套。
一杯點綴著鮮綠薄荷葉的熱可可來到我眼前，竹木淺盤上擺的是杏仁鬆糕。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他開口：
「那個，我現在已經長大了，我還是應該要把買東西的錢還你。」
工作的經驗讓我心裡頭很清楚，
這世上不可能會有平白得到的好處。
他一派悠閒地答道：
「真的不必，妳並沒有欠我什麼，」
「妳上次意外造訪，為我店裡帶來的利潤超乎想像。」
我開始有點警覺性地問：「利潤？怎麼可能？」
他饒富深意地瞇起金色細框鏡片底下的雙眼靠近看我，反問說：
「妳真的有興趣知道嗎？接下來要看到的世界可能會超出妳的常識範圍喔？」
我堅定異常地用力點頭：
「我一定要知道！如果跟我有直接相關，我有這個權利要知道！」
他走向櫃檯後端打開暗格，按下電子鎖的密碼，
裡面端端正正的排列以字母分類的檔案冊，他拿起夾在當中的一本，
並且遞到我眼前的書案，翻開其中一個標籤，說：
「我跟妳提過本店有一些中古世紀風格的商品... 指的是"特殊"情趣商品。」
檔案冊的每張頁面左上角一小張是商品未售出前的目錄照，
中央貼著一大張正在使用狀態的照片，
右下角的沾水筆字體標註著日期及可能是代碼的長串英數混合編號。
我看到這張照片裡古銅色的金屬雙人長椅，把手上有著精緻的雲朵雕飾，
中間坐著一個豐滿豔麗的女人，裸裎著張開大腿....
說她是裸體倒也不完全正確，因為她穿著到大腿一半的紅色格紋網襪，
網襪上幾處破損的洞口透出青青紫紫的淤血，
兩隻腳踝分別用皮帶扣在椅子兩邊套環的圓圈，
腿間原本應該跟她秀麗長髮一樣濃密的陰毛已被剃個精光。
從陰道口露出的電源線顯示拍照的當時有什麼東西正插入她體內，
她兩隻手被反綁在腦後，跟脖子的頸圈相連，使渾圓碩大的乳房挺出，
兩邊乳頭以及富有曲線的腰枝到下體分別都釘上金屬環，
掛起由許多小圓圈組成的鍊索，往椅子兩旁邊邊角角的勾子鎖住行動範圍。
她端坐在椅子中央取代蛇法髮女妖的嫵媚面容往後仰，
覆著遮住上半邊臉的紗網，眼神迷離而傾倒，
鮮豔的大紅色唇膏邊緣已被弄花，卻露出微笑，
椅子底下好幾灘透明的或是白濁的水漬，有些還正在滴落，
是的，她看起來很痛，很沒有自由，應該要感到害怕的，
問題是我卻只感到她整個姿態都散發出強烈的歡愉，還有渴求。
再多再多更多還要多，
請求你。
我伸出右手想要翻開下一頁繼續看，卻因為手指顫抖而分不開書頁，
他站到我身側，協助我把窺看這個世界的入口打得更開，
俯近我耳邊低聲地說：
「少女的初經，是很珍貴的。」
我所看到的第二張照片裡，是個精實的男人，
他直挺挺地雙膝打開與肩同寬，跪在幾根鐵條上，手腕被綁在腳踝處，
看不到臉部是否有任何表情，因為他頭上倒覆著籐籃；
脖子到腹部被一圈一圈的粗鐵鍊交錯綁住，
旁邊站著氣勢高高在上的女人，戴著貓眼形狀點綴寶石裝飾的面具，
穿著深咖啡色連身皮革束腰馬甲，托起高聳張揚的胸脯，
一腳抬高，用過膝高跟綁帶長靴尖長的鞋根戳在男人勃起陰莖底下的卵袋，
不同邊的一隻手揚起皮鞭，揮舞出正要落下的律動曲線，
從男人身體上遍佈長形的紅色鞭痕看來，這是活動進行途中拍攝的照片。
我面無表情地來不及恢復思考，
沒有意識到自己正滑著細瘦的指尖，在書案上也劃出一道道長形的線條，
古董店老闆維持一樣的姿勢單手撐住站在我背後，呼吸間的溫熱傳來，
他沒有觸碰到我，只是用那具有強力渲染的音調在我耳側輕輕地問了句：
「還可以接受嗎？」
停了幾秒，他用著更柔軟地語調繼續提問：
「如果可以，那就接著往下看囉？」
我絲毫沒有遲疑地便直接點頭，他為我翻開了下頁。
原本應該是簇新無垢的白色巾布，
在折疊後印上的血跡一層一層印滲下去，
又沿著邊線擴散出蝶翼的形狀，
成對的大格小方格裡外便有無數隻的蝴蝶在飛舞。
擴張開來的布巾尺寸足以舖滿一張國王尺寸的雙人床，
四邊層層幔帳垂落，床上有一黑一白的兩個女人，
頭腳相反地側身舉高一邊大腿，埋首彼此的私處忘情舔拭，
四肢繃起有力的肌理紋路，線條美麗得不需要衣物多加掩蓋。
她們那麼專注在相互取樂的世界裡，
深情地舌吻對方的陰唇，塗上螢光色的指甲刮過彼此敏感的搔癢地帶，
黑色跟白色形成了陰陽太極交互不停的圓環，
兩人在靜止的圖像中畫出了旋轉的動態。
我嚥下了口水，發出一聲氣音：「嗯.....」
他就為我又翻過一頁。
那把有扶手跟高聳椅背的單人宮廷坐椅上，
跪趴著多毛粗壯肥肚的中年男人；
他兩隻手分別抓住椅背兩側高起的角柱，
膝蓋頂進椅墊深處，腳踝落在外頭用力地曲起足趾。
緊閉雙眼萬分享受地大張開嘴，應該是正作出忘情嘶吼狀，
中年男人穿著陰囊跟陰莖都被包裹在圓球突起狀的皮革內褲，
後方挖空，只有兩條鬆緊帶巴開他翹高的肉臀，
十指緊掐他肉臀的是一名有著嫩粉色乳頭的纖秀少年，
年輕的身軀裹著精緻的蕾絲襯裙，
曲線優雅沒有雜毛的小腿底下，是雙深藍色的粗跟鉚釘短靴，
少年正從鏤花的裙擺挺舉出著青春丰碩的肉棒專心深入肏幹他。
相鄰處還有張羅馬柱頂造型茶几，
擺放按摩油，點燃狀態下融化的熱蠟，幾隻不同顏色長短的假陽具，
螺旋狀的，波浪狀的，動物雕刻形狀的...
看起來拍照當下這些濕漉漉的道具全部已被使用過。
我低下頭，額前有薄薄的汗珠凝結，目光開始渙散，難以聚焦....
古董店老闆把書頁靜靜地闔上，他離開了我身後，
失去他身形的遮檔，冷氣就直接吹入我陣陣發痲的衣領；
樸實莊重的檔案夾外觀，
完全無法看出裡頭藏著一把進入潘朵拉世界的鑰匙。
不要讓我翻開這一切我都還可以不聞不問，
現在什麼都回想起來了，想起那日我的經血是如何無預警的崩落，
爾後又在此處與這些陌生人的人生緊緊交錯。
每樣曾經接觸過我殘留過我的物品，
竟然都不是表面上看來那麼單純地使用方式。
當我終於從乾涸的喉間重新找回運用聲帶發音的能力，
我豎起肩膀，坐挺了脊柱，很認真地抬起頭試著回應他，說：
「這個，呃... 很特別的世界。」
猜測他大概只差沒把我腳下滴過血的地磚也撬起來賣。
他站在我左前方，眼也不眨地直盯住我，柔聲說：
「有興趣參與嗎？」
語法是疑問句語調卻是肯定句。
我立刻嫌惡地把檔案冊推遠，
身體往後把自己縮進太師椅上的軟墊，搖頭說：
「不要！我不想被打！我的人生已經受夠欺負了！」
腦中頓時連結到還在以前那個家裡的畫面，
養母拽著我的頭髮拖我去擂牆罵我狗雜種指責我身體的血統很髒；
而我自己動手削短頭髮之後，
總是會有街上的陌生人對我指指點點說我不男不女，
或是偷偷從背後對我丟石頭的小孩，嘲笑我是猴子妖怪...
他用著明白一切的口吻，沉穩地繼續說：
「我並不是問妳要不要當被打的那一個，」
他重新翻開檔案冊推向我，這次停在第一頁，告訴我：
「這個世界最少是由兩個人構成的。」
他用食指敲了敲封面內頁，並且補充道：
「裡面全部的照片，都是客人購買本店商品回去之後對於使用狀況感到滿意，」
「同時也樂於與圈內同好交流玩法，自行寄贈照片複本過來的；」
「當然也是有重視私密的顧客不會發佈任何影像，這都是個人自由，不勉強。」
我喃喃地重覆：「個人自由...」
似乎被這幾個字給迷惑住，畢竟它代表的意義距離我過份陌生。
他同時將一具沉重的黑色撥盤式電話放到檔案冊旁，說：
「假如妳不想繼續瞭解，甚至是有任何被我冒犯到，很不舒服的感覺，」
「妳隨時都可以用這隻電話報警，立刻就能安全脫身，」
他往後退開兩步，說：
「決定權，在妳的手上。」
此時我開始認真起來，嚴肅地再次坐直，伸手選擇了翻閱，
我要看，我要瞭解，
看那些人究竟還還做了哪些令我瞠目結舌的舉動，
瞭解為什麼世界之外還有更多的世界。
他默默地為我重新斟滿了一杯溫水遞來，
窗外夕陽斜長地日影拖暗了原本光輝的燦爛，他幫我扭開書案上的小檯燈，
然後就自顧自地去整理店內其他需要展示陳列的商品，
留我在座位上，按自己能掌控的速率在頁面之間緩步爬行，
大抵這位老闆平時做生意的風格就是如此，商品矜貴價格不菲，
被吸引到的外行人但覺一時之間付不起又捨不下，看不懂偏又不釋手，
是以必須讓有興趣的顧客慢慢去考慮，不能急，急不得。
「砰咚」
「砰咚」
我的心臟彷彿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力量開始跳動，
「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
在左胸覆蓋的地方緊縮到快要塌陷似的疼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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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也就是我本人) 註：
由於我沒有使用任何的部落格或網誌，
全部的創作都發表在PTT自己喜歡的板上，
要是在別的地方還有看到 SevenSins 那一定不是我，
因為連我自己都沒有去申請。
不過話說回來，我這ID本來就是很通俗的菜市場名，
要是有看到的話也不必太過驚訝就是。 (笑*)
故事的結局正在順順地進行當中，唯一的問題就是體力能否負荷，
我會繼續努力的，希望能按進度釋出續篇。
先這樣 ._.\~/
--
身體就是最棒的遊樂場。
— 摘自【民明書房ψ七罪嘉言錄ψ】—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40.239.132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DSM/M.1474899584.A.70A.html
推
09/26 22:28, , 1F
09/26 22:28, 1F
被咩咩推到了 (///▽//)*
推
09/26 22:32, , 2F
09/26 22:32, 2F
其實重點無所不在! (欸？
多謝關心，我今天回大醫院複診，兩科就等了一下午，晚上返家按預定計畫PO文^^
推
09/26 22:33, , 3F
09/26 22:33, 3F
謝謝妳來推喔~ :D
推
09/26 22:55, , 4F
09/26 22:55, 4F
最理想的狀況就是盡量維持現況吧，謝謝咩咩，我會注意的 <3
推
09/26 22:56, , 5F
09/26 22:56, 5F
多謝稱讚!! v(￣︶￣)y
推
09/26 22:59, , 6F
09/26 22:59, 6F
簡直就是宇宙大爆炸啊～ (點頭*)
推
09/27 00:04, , 7F
09/27 00:04, 7F
謝謝阿寧~ (接過熱可可*) 來我們一起喝 (用嘴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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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7 00:30, , 8F
09/27 00:30, 8F
我自己的聯想，是駭客任務裡的紅藥丸藍藥丸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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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7 00:30, , 9F
09/27 00:30, 9F
(點頭*) 我認真保養 ._./
推
09/27 01:34, , 10F
09/27 01:34, 10F
祖賢 <33 想妳了
推
09/27 02:03, , 11F
09/27 02:03, 11F
此時一道香甜的汁液從阿寧的嘴角蜿蜒流下，順著胸前美麗的弧線....
推
09/27 07:19, , 1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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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7 07:19, , 1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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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賢，我這陣子有空的時間都用來專心寫這篇故事，
因為手會痛，那邊也比較少出現，不過偶爾還是會想去看看 :)
推
09/27 08:42, , 14F
09/27 08:42, 14F
謝謝你對我文章的肯定 >////<*
推
09/27 09:06, , 1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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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歡迎~ 來這邊坐，沙發還有位置 (拍椅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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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7 09:21, 17F
(伸舌頭沿著它流過的痕跡由下往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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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7 10:52, , 1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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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餵給她的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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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7 11:27, , 19F
09/27 11:27, 19F
嗯嘛～ (親臉頰*)
推
09/27 13:17, , 20F
09/27 13:17, 20F
蛙蛙 :D 謝謝支持喔！
推
09/27 23:40, , 21F
09/27 23:40, 21F
我也很期待 >/////<! 這幾天都把握空檔努力寫寫寫
推
09/28 02:37, , 22F
09/28 02:37, 22F
啊...可是板規有說不可以打廣告的呀 QQQQ (誤)
也許某天某個舒適的午後，就會不經意的在街角出現喔！
推
09/28 06:45, , 23F
09/28 06:45, 23F
謝謝推 :D
推
09/28 13:42, , 24F
09/28 13:42, 2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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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8 13:43, , 25F
09/28 13:43, 25F
嗯嗯沒關係的150 (摸頭) 文章放在板上隨時都可以來看呀~
我知道妳在擔心妳那位，希望一切順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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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8 15:01, , 26F
09/28 15:01, 26F
謝謝支持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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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8 15:07, , 27F
09/28 15:07, 27F
哼哼哼哼～ 羨慕嗎 ._.@m (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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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8 16:11, , 28F
09/28 16:11, 28F
好啦XD 你現在可以去看續篇轉移一下注意力
推
09/28 18:45, , 29F
09/28 18:45, 29F
謝謝推~ 續篇剛才PO出了，也請繼續支持 :D
推
09/28 18:51, , 30F
09/28 18:51, 30F
這幾天我有看到妳倆的發文啊XD 略為推敲即可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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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8 18:51, , 31F
09/28 18:51, 31F
嗯... 雖然很不捨，我還是決定不能將妳擁入懷中，
因為妳旅程的終點必然是妳心中那一位，出遠門自己要小心喔 ^^
※ 編輯: SevenSins (223.140.239.132), 09/28/2016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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