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壯年阿輝（5）真世界

看板sex (西斯性愛)作者yc0304 (yc0304)時間2小時前 (2025/08/15 21:50)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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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壯年阿輝之甦醒篇(5) 真世界 ============================= 從 Yoyo 家離開後，顧承輝獨自在臺南運河邊走了一段路。他的精神前所未有的亢奮，完全沒料到搭訕竟然如此順利，不到一個鐘頭，居然就在幫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孩摳逼，再過一個鐘頭，他的雞巴就已經插在 Yoyo 的小穴。這完全顛覆了他過去三十七年的人生經驗。他與亡妻陳昀臻是初戀，兩人從青澀的牽手到最後的裸裎相見，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他一直以為，這才是男女關係正常的發展軌跡——充滿了尊重、謹慎與情感的鋪陳。他過去所處的世界，是一個嚴肅、靜穆、道德感強烈的世界。但今晚，Yoyo 的出現，像一把榔頭，狠狠地敲碎了這個世界的牆壁，讓他窺見了牆後另一個截然不同的風景。他沿著步道繼續往前走，試圖用夜風讓自己混亂的思緒冷靜下來。就在這時，他看到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一對年輕情侶。他們不只是在接吻，男生的手，已經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女生寬鬆的上衣裡，忘情地揉捏著。女生則發出陣陣呻吟，雙腿緊緊交纏在一起。顧承輝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開放啊，他心想。他繞過長椅，繼續往前走。經過榕樹廣場時，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又瞥見了另一對樹叢後的身影。這次的畫面，更加衝擊。一個穿著短裙的女孩，正跪在一個男生面前，頭顱上下起伏，動作雖然生澀，目的卻不言而喻。顧承輝猛然停下了腳步，心臟狂跳。這……這是怎麼回事？運河邊什麼時候變成了活春宮的舞台？這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古樸寧靜的臺南。一份塵封已久的檔案，猛然從他記憶的深處被翻了出來。那是他國中時期，偷偷在網咖裡讀的網路小說——《少年阿賓》。他還記得，小說裡的女人個個騷浪無比，無論是房東太太、學姊還是女友的同學，阿賓只要撥弄幾下，她們就淫水氾濫，三兩下放掉矜持，把男朋友、老公全都拋到一邊去，心甘情願張開雙腿，拜倒在阿賓的雞巴之下。而故事的場景，也常常發生在各種不可思議的公共場合。當時的他，只覺得那是作者的意淫，是脫離現實的幻想。但今晚的Yoyo，她的大膽直接、她那誠實的身體反應……還有剛剛運河邊那兩對慾火焚身的情侶……這一切，不就跟少年阿賓裡描寫的，一模一樣嗎？他抬頭望向那片因為光害而星光黯淡的天空，一個荒謬的想法擊中了他，他渾身突然動彈不得，彷彿得到了天啟。我穿越了。他現在身處的，就是少年阿賓的世界。這一切早有跡象，穿越的時間點就是家長會召開的上禮拜六早上（或者是禮拜五深夜）。他分明記得家長會的時程是在禮拜一晚上，那必是他原本世界線的會議時間。而那異常的情慾也正是從那場家長會開始，在在說明了世界線由此時分離。不，這個假設太過大膽而武斷了。他確定了一眼天空中並沒有兩個月亮。有沒有其他解釋？還是說……自己其實一直活在《少年阿賓》的世界裡，只是過去三十幾年，從來沒有發現？是他壓抑了四年的慾望，終於讓他覺醒了某種「能力」？他看著自己在運河水面上的倒影，一個三十七歲、身材精實的男人。「難道……」他忍不住自言自語，「我是阿賓轉世的『青年阿輝』？」隨即又搖了搖頭。「不對，我這個年紀，該叫做『壯年阿輝』了。況且阿賓現在也才四十幾歲還沒死吧！」他轉身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目的地不是他家，而是阿德的酒吧。深夜十一點半，「厝峽」的客人已散去大半。阿德正在吧檯後擦拭著酒杯。看到顧承輝去而復返，臉上還帶著一股神經質的興奮，阿德挑了挑眉。「怎麼？碰釘子了？還是爽到忘了自己是誰了？」「都不是。」顧承輝在他對面坐下，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阿德，我問你一個問題。」「說。」「你還記得《少年阿賓》嗎？」阿德擦拭酒杯的手猛然停住了。他抬起頭，看著顧承輝，臉上的玩世不恭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合著錯愕與懷念的複雜表情。「操……《少年阿賓》……」他喃喃自語，「那不是我們高中時，在智障型手機上傳來傳去，躲在棉被裡打手槍的文學經典嗎？你他媽的怎麼會突然提起這個？」「因為我懷疑，」顧承輝的表情極度認真，「我們……好像活在那個世界裡，或者，我穿越到了那個世界。這真的有可能嗎？」接著，他便將自己今晚的經歷，以及關於「真實世界」的理論，鉅細靡遺地對阿德說了一遍。阿德聽完後，沒有像他預想中那樣大笑，反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輝哥，」阿德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你這個問題，他媽的是哲學問題了。」他啜了一口酒，繼續說：「你有沒有想過，有沒有可能，根本沒有所謂的『真實世界』？或者說，『真實』，其實是可以被『建構』出來的？」「什麼意思？」「法國有個叫布希亞的傢伙，他認為我們都活在一個由符號和文本構成的世界裡。」阿德的手指在濕潤的吧檯上畫著圈，「我們高中時看的《阿賓》，就像一張地圖，一張關於『性』的地圖，早就畫在我們腦子裡了。只是後來，你拿著另一張『好丈夫、好爸爸』的地圖在生活，所以你看到的世界，是溫情而有禮的。」「但今晚，」阿德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把那張塵封已久的、關於《阿賓》的地圖，重新拿了出來。你開始用這張地圖，去導航你眼前的世界。」顧承輝沉默了。阿德的話，像一把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他所有的幻想。「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有些失望，「這一切都只是我的想像？」「不，比那更複雜。」阿德笑了，那笑容裡重新帶上了玩世不恭的意味，「最有趣的地方就在這裡。當你拿著一張地圖，並堅信不移地按照地圖上的指示去行動時，你猜會發生什麼事？」「會發生什麼事？」「你眼前的『真實世界』，會開始為了迎合你的地圖，而改變它自己的樣貌。」阿德的眼神變得深邃，「你用『獵人』的眼光去看待獵物，獵物就會展現出她最脆弱、最容易被攻破的那一面。你用『阿輝』的方式去挑逗女人，女人就會不自覺地，開始扮演起阿賓小說裡的角色來回應你。」「所以，」阿德總結道，「你不是『穿越』或『發現』了這個世界是阿賓的世界。而是你正在用你的慾望與行動，親手將你周遭的現實，『建構』成阿賓的世界。」顧承輝徹底愣住了。這個說法，遠比單純的穿越或覺醒，更讓他感到震驚與興奮。但他隨即醒覺，懷疑阿德又在隨便超譯哲學作品。「照你這麼說，那人人不都能心想事成？人人都可以是阿賓？要是兩個人的地圖不一樣，真實世界不就矛盾了嗎？」「你說的對。但是，又有幾個人有足夠強的意志，真心相信自己就在阿賓的世界？自己就是阿賓呢？」阿德用一種悲天憫人的語調：「大部分的人啊，只是偶爾拿著阿賓的地圖意淫一下，轉頭還是得乖乖地用那張『現實』的地圖去上班、去生活。他們只是『希望』，而不是『相信』。」他飲盡杯中最後一口酒，站起身，拍了拍顧承輝的肩膀。「輝哥，你跟他們不一樣。」阿德的語氣，帶著一絲瘋狂，以及更多的……欣羨，「你是一個會把幻想，當成專案計畫來執行的瘋子。所以，對你來說，那張地圖，也許，真的會變成現實。」 ========== 甦醒篇到此告一段落了，接下來是遊戲改編彩蛋 =========== 顧承輝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依然輾轉難眠。他感覺自己像是站在一個重要的遊戲分歧點，他彷彿看到眼前跳出了三個選項：你相信的是？ 1. 我在上週六的早晨穿越到了阿賓的世界。 2. 我一直在阿賓的世界，只是我不曉得怎麽觸發女人的發情開關。 3. 我要親手將現實，「建構」成阿賓的世界。（作者注：若改編為 H Game ，會真跳出選項給玩家選，選擇後將影響主角的能力數值以及特殊事件，以下想法是選了 2 之後跳出的後續劇情）阿德那套「建構論」太過唯心，而「穿越論」又太不科學。他更傾向於用自己能理解的邏輯來解釋這一切。他想起自己學程式的過程。高中時，他只會用那些有中文翻譯的 C 函式庫，以為那就是程式語言的全部；上了大學，他學會看 C 語言標準庫的完整手冊，發現原來還有那麼多強大方便的函式可以使用，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再後來，他學會了直接調用 Unix 的系統呼叫，才明白原來自己可以直接與作業系統的核心對話，又是一個全新的世界；而再往下，還有指令集、數位電路……一層又一層，每一層都是一個更接近「真實」的世界。或許，這個現實世界也是如此。他過去三十幾年，只懂得調用著那套名為「道德」與「責任」的表層函式庫。但今晚，他在 Yoyo 身上見識了一套從未看過的系統呼叫。那林曉倩呢？他忍不住開始意淫。她那身嗆辣的女王盔甲，底下藏著的又是什麼樣的接口？是不是只要找到正確的參數，巧妙拼接後再冷不防注入，就能讓她系統崩潰，那對宏偉的 E 罩杯大奶就會在他面前晃動，那張言詞犀利的嘴，就會哭著求他的雞巴進來？還有安安媽，她那優雅的表層底下，那份壓抑的寂寞，會不會就是一個巨大的安全漏洞？只要獲取信任，再用「靈魂共鳴」來提高權限，是不是就能輕易地繞過她丈夫那道防火牆，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那雙溫柔的眼睛，因為禁忌的快感而泛起水霧？顧承輝發覺自己又硬了起來。他揚起嘴角，猶如一個剛學會新程式語言的駭客，默唸出那句「你好，世界。」《壯年阿輝第一部．甦醒》堂堂完結！ -- 我曾反覆低吟溫瑞安的詩：「我是那上京應考而不讀書的書生，來洛陽只為求看妳的倒影。」彼時的我還不曉得，醉月湖沒有她的倒影，自湖畔低頭下望，映入眼簾的，只有面目可憎的自己。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62.60.12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ex/M.1755265856.A.C8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