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柳巷深處的枯顏熟女

看板sex (西斯性愛)作者LVDior (LV)時間5小時前 (2025/08/14 14:59)推噓9(9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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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公出差，久違地回到熟悉卻早已陌生的台北市。蔚藍的天空、便捷的捷運、寬敞的人行道，明顯展現超過台灣多數城市的發展水準。首善之都，所言非假。首先是資安課程，緊接是工安課程。兩天的行程充實而緊湊，五十分鐘上課、十分鐘休息，一天五堂，兩天共十堂課。我們笑稱這是「資工安十講」。雖然內容並不有趣，沒有長毛象、沒有犀牛、沒有資深職員公司免費升等商務艙等優惠，卻好歹準時開始、準時結束，也不會半途而廢，更沒有中途落跑的講師。在上京之前，我早已為自己安排好一段屬於記憶的旅程。隔天特地請假，多留在台北一天，打算走一趟多年未踏足的舊地。第一站是臺灣師範大學。古銅色的校門依舊，溫和地透著教師獨有的典雅氣質。此時，台師大仍被周台英抽血事件籠罩，草木皆兵。但我走來，並不是為了那場風波，而是想回到記憶深處，尋找曾經的那位女孩。我們曾漫步在尚未關閉的師大夜市，穿行於巷弄之間，用指尖輕輕扣住彼此的手，連手掌心都不敢多碰一下。兩人眼望前方，深怕遇見熟人。泰式雞排與五十嵐仍在，場景未改，只是故人早已離去。近鄉情怯，我站在熟悉的店門口，許多往事湧上心頭，卻遲遲沒有踏進去的勇氣。年近五十，身邊已有同學因病離世、甚至被砂石車輾斃，本該看淡世事，卻仍沉醉於那場二十多歲的美夢。初戀、初吻、初夜，無論男人或女人，都是一生無法抹去的印記。我早已忘記台師大女一舍的方向，卻始終記得那條左彎右拐的小路，記得我們默默走回那棟古老建築的夜晚，記得一起期待明天的青澀時光。她說她將來要當老師，但不想接行政職務。我說我要進國貿公司，做貿易專員。她笑著說，她只想安穩地當基層教師，不考主任、校長。我回，我要做大生意，帶妳到黃浦江邊，看東方明珠；帶你去東京鐵塔，俯瞰江戶城。如今，她已嫁作人婦，定居清邁與高雄。偶爾翻到她更新不多的臉書，在略顯擁擠的巷弄裡，一台速可達停在兩層樓的平房前，一家三口的生活看來樸實安穩，笑容滿足。我沒有柯震東那樣的灑脫，無法大聲祝妳永遠幸福，只能在螢幕前默默滑過，心裡輕輕說，永保安康。刻意走了一趟三重重新橋。那份當年隨處可見豆干厝的繁華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稀稀落落的行人，與往來不息的卡車。檳榔攤依舊開著，站在櫃台後的，是帶著歲月風霜與濃妝的檳榔熟女。即便穿著絲襪，也掩蓋不住腿上的皺摺，歲月顯著地刻下了無法逆齡的痕跡。而我的記憶，卻永遠停留在那一串只有自己懂的密碼：15m1500。它像是一道暗號，把我鎖回了年輕時的某個深夜，鎖回橋下嘈雜卻溫熱的花花世界。小琪、安安、Linda、Emma，多數我只記得名字，卻已忘記長相。參差錯落的鐵皮屋，緊貼著街道邊緣。路旁一字排開數十位「三七仔」，像是日常的風景線，又像是馬路邊的變電箱，顯眼卻又讓人忽視。新的白色鐵閘門，不協調地嵌在老舊的牆面上，四周纏繞著裸露的電線與水管。抬頭望去，路邊的陰暗的角落裡，三四個男人閒坐著，手裡夾著檳榔、握著台灣啤酒。眼神偶爾銳利，卻又透著因藥物而散落的空洞。他們是當地角頭派出的圍事。如同百貨公司的樓管，表面是維持秩序、協調糾紛，實際上確保店家不因搶生意而爆發衝突。這一切都安靜發生，是城市暗面中自成一格的地下秩序。年少時，曾自以為豪邁，主動與之搭話，有竹、有海、有牛，天仔那陣子因為有衝突，不call。幫派只是外界的分類，事實上有錢大家賺，工作一天日薪二至三千元。兄弟也是要吃飯、上班、等下班。那些回憶裡的畫面，已全然不在。鐵皮屋早被拆除，像中和、永和那些老舊眷村般，悄然退出了時代的舞台。抵達時約莫傍晚六點，或許華燈尚未初上，但空氣中的氛圍已與往昔不同。我幾乎能肯定，這裡早已沒有過去的那份喧囂與胭脂味。替住在這一帶的居民感到欣慰，因為生活品質確實提升了；卻也難免感嘆，我的回憶正一點點稀薄下去，如同血液即將流乾的軀體。這種心情，或許就像五、六年級生談起中華商場時，總要細細描摹那段繁華往事；又如白先勇筆下，永遠代表著帥氣、時尚與潮流的台北紅玫瑰。這些回憶都早已拆除於現實，封存於記憶之中，成為歷史。夜裡，歇腳於三溫暖，池水氤氳，身旁是不少身上刺滿紋路的大哥們，或泡熱池，或泡冷水，再進蒸氣室揮汗如雨。那一刻，我想像自己是個徜徉江湖的邊城浪子，在刀光血影之間周旋於金錢、女人與藥品，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生，要按摩嗎？」沙發休息區裡，媽媽桑笑容和煦地詢問。我搖搖頭，答道：「不用，謝謝，麻煩給我一杯銀耳蓮子湯。」空間裡稀稀落落有人進進出出，不時有人推門走進旁邊的小房間。那裡有條窄窄的樓梯，走上去之後，會通往幾間昏暗的密室，空氣裡帶著精油的香氣。裡頭，會有讓人徹底放鬆的特殊服務。為何我知道？只因我曾走過那條樓梯。但今天另有打算，安靜地喝完蓮子湯，閉上眼，讓清涼在身體裡漸漸鋪開。閉上眼睛，緩緩入睡。松山，中山，烘爐地南山。素雞，素菜，素人。思鄉，思人，絲襪。熟讀，熟稔，熟女。林佳龍，鄭志龍，毒龍。吹牛，吹風，吹簫。四層樓公寓，暗紅色的燈光，是住家也是個人工作室。熟女已老，但已從事這一行近三十年，職人等級，匠人精神。姑且稱之為綺綺吧。因為她走路時，膝蓋kikikiki的，顯然年事已大。像是老舊發霉的木製樓梯，只待崩塌的一天。為何偏愛熟女？或許是我內心有什麼童年陰影？但我自我審視，又或許只是單純熟女服務好，我也買過剛滿18的青女，尚未成熟，陰毛稀稀疏疏，膚質緊緻，淡紅色嘴唇透著清香。但態度驕傲，甚至強硬，碰一下就哇哇叫，實在無趣又無聊。故意射在她胸部偏上，期待可以製造吃精意外，青女只瞪了我一眼，自顧自拿起衛生紙擦拭。讓比自己年紀大的人洗殘廢澡，感覺奇特。曾有人批評，台灣長照員薪資低，最後投入其中的，都是高齡人士，形成老人照顧老人的特殊景象。如今，我也可以體會這種感覺。綺綺肛門與陰莖洗的特別用心，因為等等會有特殊服務。我有包莖，綺綺貼心地把包皮翻開清洗，讓我略感電擊與酥綿無力。躺在床上，點起精油蠟燭，薰衣草香氣在空氣中慢慢暈開。一樣是按摩業，純按摩很少有點精油蠟燭的儀式，或許這也是地下秩序的潛規則之一。一個半小時的時光，二張小朋友與四張國父，彷彿是社會默契下的和平共處。床單上鋪著粉紅色的一次性按摩墊，但有一股淡淡花香，在小細節上，熟女確實有用心。前一小時是真正的按摩，全身脫光，背後指壓、刮痧、踩背，甚至連筋膜槍都上場。深邃的魚尾紋搭配機械的律動，像是一種時代的融合，也讓我體會到，與時俱進並非口號，而是讓自己不被淘汰的方式。轉正面，原本以為開始了，沒有，先按摩肩膀，接著是手掌，一根一根地把手指拉開，先左後右。綺綺用力壓平我的腳背，腳踝咯咯作響，兩個下垂的奶碰著我的腳尖，有意無意的挑逗著我。陰莖早已勃起，前列腺液滴了出來。綺綺熟練地用手一抹，乾淨如昔。鼠蹊部用筋膜刀刮動，癢中帶痛，些許難受。刮著刮著，陰莖感覺到異物，原來是舌頭，默默地已被整根含住。深喉嚨，好深，好溫，好濕，這感覺完全不輸給插入陰道，濕熱的口內空氣，又讓我流出不少前列腺液。舌頭在口中玩弄我的馬眼，定位準確，刺激感足。用手壓住她的頭，用力往下，身體隨之反弓向上，深喉嚨還要更深，想想自己是古代酷刑：穿喉的執行者。她的牙齒早已陷入我的腹部脂肪中，感受得到她些許得不舒服。手一鬆，綺綺順勢將陰莖滑出口，從中解脫，接續舔蛋與舔菊花，不用轉背面，綺綺都是從正面來，用小枕頭墊高我的屁股，瞬間讓我錯覺自己是將被破處的新嫁娘。舔菊之外，還有輕吸，這感覺獨特，難以言喻，舌頭如羽生結弦般，優雅遊走於肛門皺摺，輕而柔，卻讓大腦不斷產生電擊，微微收縮的身體，是即將高潮的前奏曲。前列腺液滴在肚臍上，已沒人在意，我摸著奶，另一隻手伸進她的嘴裡，玩弄著綺綺的舌頭，刺激之下，早已不在乎這雙嘴與舌，剛剛碰觸過我的肛門。手指摸著舌頭，進而是喉嚨。嘔，綺綺微微的乾嘔，她一定想不到，我連手指也不放過她。可以不用戴套，你要嗎？好。事後我很訝異，帶有些許的後悔，因為害怕染上性病，我從未無套於花月場所，保護自己也是保護妻兒，這是我第一次的失態。我猜綺綺是因為已達更年期，再也不用擔心懷孕，才可能如此大膽。但我更相信是她自覺時日無多，雙眼凹陷、四肢孱弱纖細、屁股萎縮毫無肌肉，都是身體即將枯竭的表象。臨死之前，讓我幹死妳！射了，全洩而出，陰莖在陰道裡抽搐，我感覺還有，抽著、抽著，抽著、抽著，用力一擰，要把全部都留在這罪惡的深淵。雜亂的陰毛、略微發黑的屁眼、明顯發黑的陰道與陰唇，這是歲月的累積，此刻我只覺得噁心與污穢，為何感覺瞬間轉變？我知道，這是身體正在給我傳達：邊際效用已為負的訊息。此時，我也不再是那個守分際的客戶，我伸出手指，深深插入綺綺的屁股，直達子宮深處，用力摳了一下。喔，會痛！綺綺連忙用手揮開。那瞬間，突然有種感覺，如果此時我可以掐住她脖子，勒緊她，再來一發，或許會更爽。這應該就是連環殺人犯，喜歡先姦後殺底層性工作者的原因，確實有種天下在我之手的快感，尤其是綺綺這種無力反抗的老女人。為了妻兒，只能放下念頭，手指伸出屁眼時，故意刮了一下，喔，綺綺叫了一聲，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故意一臉無辜地這麼說。再一次的殘廢澡，我又故意地用力捏著綺綺的雙乳，她沒有理我，快速地幫我沖乾淨。乾枯的奶，讓人連吸一口的誘惑都沒有。老女人，洩慾後總覺得特別反胃與噁心。雖然無情，但這就是現實。走出門，沿著十幾年前走過的那條路離去，空氣中有種舊日風情。這一刻，心裡忽然浮現「見龍卸甲」裡，常山趙子龍的那份初心。人，不管繞多遠，終究渴望繞一個圈，回到最初的地方，在原點遇見那個熟悉的身影。買便當、搭車，看著推著推車販物的小姐，深灰色絲襪獨特而誘人，搭配平底鞋，有種獨特的遐想，那是只屬於黃昏，醞釀一天的味道。看著膝蓋與腳踝上的絲襪皺摺，幻想自己緊緊貼著販物小姐的腳底，感受辛忙一天後的體溫、汗水和人體自然產生的人鹽。丹數略高的絲襪，織紋密佈，束縛出腳趾的形狀，雖看不見指甲，卻引人遐想。此刻，如果可以用絲襪緊緊勒住販物小姐，看著她吐出的舌頭、漸漸上翻的白眼、嘴角不住流出的口水，定是一幅美麗又暢快的畫面。舌頭在她的腳趾之間游移，輕舔微微凹陷的腳縫與污垢，鹹中帶酸，有一股人體組織、尼龍與皮革纖維的混合酸臭味，直衝腦門。如同海風吹拂般，點燃心中的慾望小火花，進而成為燎原之火。走進狹窄的車廂洗手間，緊繃的內褲，催促我收斂我的幻想。停了，好了。販物小姐還是販物小姐，我還是我，只能望著她小巧但不翹的屁股，在緊身裙之下微微扭動，看不見內褲的痕跡。回家吧，回到那個屬於別人的丈夫與父親的身份裡，繼續在公司做那顆不起眼的小螺絲，在社會上當一顆愛做夢的小陀螺。回家後脫下內褲，對販物小姐的幻想，讓我的前列腺液又分泌出來，沾濕了內褲，拖出一條長長的細絲。陰莖在空氣裡晃著，告訴我快一點，我拿出老婆的絲襪，一端纏住自己脖子，另一端用力綁緊陰莖，龜頭因而泛紅，血液流滿其中。射出！地板上滿是醜陋、邪惡、罪孽。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82.37.10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ex/M.1755154770.A.0D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