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色
童色
當我已經開始學會使用雙手搓揉陰莖,使自己得到快感的那刻,是國小五年級。
記得那是個美麗的班級導師,有著圓餅如滿月的鵝蛋臉,一頭的小捲髮及點綴在她嘴角
那顆黑痣,若我當時對於性感開發的地帶能夠發達至雄性激素欣賞的現代程度,她定是
個『哈特』美女,而我只把她歸類在一個長大的女孩,或者可以讓我感受到些許成就感
的人之一,小時成績優異的我常得到長大人給我的讚許:我愛痴笑的母親、喜歡到處
遊蕩大屌的父親、難以想像與女孩交媾畫面大肚肉主任等。
總之,在一次天真無邪的課程中,性感黑痣的班導頂著滿身的捲髮發出一種似嬌嗔的聲
音:『古家明你在桌底下玩什麼啊?』,她常發出那種類似小女孩撒嬌的聲音在她生氣
或著要求我們達到些什麼目的的時候,就好像玩耍中莫名的激怒了鄰居的小女孩,她毅
然堅決的尖聲叫:『我不跟你好了啦!』,但誰知隔天還是拉著我玩母親的衣服。
那是快接近放暑假的教室,開了四個大窗戶的五年級教室,山邊的小學總是會吹著涼風
,對於還未成熟的小孩溫度似乎也不是什麼重大問題。古家明是我們班上的鋒頭健將,
他比班上的同學大上兩三歲,有著比大家更厲害的結實肌肉、黝黑皮膚及大屌,甚至早
已輪廓分明的他,是我們公認的帥哥。我見過他的大屌是在國小三年級,在台灣社會已
經是個起飛的年代,我們偏僻的部落國小仍然使用深不見底的糞坑式大便斗及毫無遮掩
的一條溝小便池,在我忘了為什麼會去廁所後,事實上我不可能不知道為什麼去廁所,
而是在我看到了他秀出他的巨無霸大屌之後,我竟然痴呆的直接穿過廁所,頂著漲滿的
膀胱坐在鞦韆上開始細數。
我試著在沙地上畫出他大屌的形狀,似乎有如雪糕甜筒般,頭大尾小,我得承認發現那
粗壯的力量,冒著一種欽佩但惹人愛憐的心情,待我在畫冊上看到亞美力加自由女神手
上的火炬後,我有種原來如此的滿足感與衝動,就如在地圖上看到自己的家一樣,古家
明的大屌竟然會和火炬如此相似,包皮是閃耀著光芒的烈火,幹部是被粗大手臂握著的
火把,亞美力加女神高舉著火炬在矗立在紐約的進海口,古家明高舉著大屌炫耀於綠頭
蒼蠅揮舞的國小廁所。於是,我再也沒在紙上描繪他的大屌了。
就在班導發嗔的叫囂古家明在玩什麼的時候,我正好坐在他斜對角的後方,清楚的看到
他在桌底下的一舉一動,他正玩著與他不太適合的幼稚忍者龜,古家明把烏龜的頭拔下
來在那裡把玩著,但我不太記得那隻可笑的烏龜綁在眼睛的是紫色還是橘色忍者帶,我
大概也說過自己是個喜歡被長大人稱讚的小孩,於是當下我滿腹正義的回答班導:『他
在玩龜頭。』班上同學頓時抨然大笑,或許他們先偷偷背著我瞭解到『龜頭』在長大人
世界中的確實含意,也或著小孩總是無意義的為打斷上課的某件無聊事件發笑,最後我
看到班導微微顫抖的手指捲著一圈一圈的髮絲,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那顆黑痣也
在她嘴角下散著羞怯的姿態,而我也得不到任何讚許。
後來這件事似乎成了一場風暴,隨著飄揚在操場上的青天白日旗不斷的揮舞旋轉,黑痣
班導趁著一次她任教的國語課,把班上的同學們分成男女孩各一邊,就好像我們在低年
級玩過的遊戲,那時流行的八點檔浴火鳳凰,女孩們想像著自己是一隻隻的血鳳凰,在
由女人軀體變成鳳凰的瞬間,皮膚迸出野火,雖我曾懷疑身上衣服為何在燃燒的瞬刻沒
有暴露出長大女人的裸露小腹與大腿,而只是嘟起嘴唇逐漸成為失真的鳳凰嘴,但我仍
嚮往的是展著雙翅隨風揚曳的片片羽毛;男孩們則拿起木棍武裝成英勇的男主角,但他
的任務僅在每一次都能挽起變身鳳凰後癱軟在地上的女主角,於是下課短短的十分鐘,
總是可以看見一隻隻似克了迷幻藥在草坪上東倒西歪的血鳳凰,及正氣凜然深情抱起鳳
凰但不忘高舉木棍的男孩們,而我偶而也能扮演鳳凰一角。
但這次班導堅決我們男女要分開兩邊,她先讓女孩們留在教室,而男孩們隨著班導臉上
的性感黑痣來到操場邊,她站在看台上對著偌大的操場如演講般說道:『男人的構造與
女人不同,男孩的下面稱作陰莖,陰莖的前端俗名稱為龜頭。』接著她緩緩的正視我的
雙眼,『以後在公開場合可不要在隨便使用龜頭這詞。』,我露出尷尬的表情同時開始
思忖,那麼或許以後我該稱忍者烏龜的頭為烏龜頭,這樣下次就能得到稱讚了吧!接著
她更說出驚人之語,對我來說更是如我們祖先從西部山區先發現東部瑰地的歡欣喜悅,
『男孩們可以用自慰達到性高潮,自慰的方式就是用雙手搓揉陰莖,這是正常的,只要
男人有了性衝動都可以用這種方式解決。』我雙眼發亮,雖然我不太瞭解性高潮、性衝
動的涵意,但似乎是種可以得到歡樂的一種方式,或者表示你進入了長大人的世界般,
這時我猛然瞥見古家明一副沒啥的表情時,驚覺自己也應該來自慰一下。
於是在迫不急待的放學後,我遠遠的拋下每次跟我一起走路走上二十分鐘的伙伴們,也
拋下每次都拿零用錢請我吃冰棒的女孩,衝衝的回到房間本能的鎖上房門,脫光身上的
衣服,混著爬滿背脊的汗珠,用雙手舉起我的陰莖不斷搓揉,我試想著那個我一直愛慕
的女孩,她牛眼瞳鈴般的大眼睛及她笑起來深深的酒窩,但始終有種無力及缺乏了什麼
的感覺,我換了不同的姿勢:站著面對鏡子、趴著屁股抬高、坐著椅子雙腳翹高,就在
我認為快要體悟性高潮的那刻,我隱約看見了操場邊的紅磚廁所,廁所裡小便溝站著一
排排長大男人,他們握著自己粗大的屌,卻是使了勁的前後上下晃動,我發現古家明也
在他們之中,突然他舉著火炬面對著我,用百米賽跑的速度衝向我,在撞倒我的剎那,
我右手臂發酸得更猛力搖動,雙腿發軟的躺在床上,流溢出淡黃色如血鳳凰羽毛色的液
體。
我,高潮了。這是我淫亂童年的第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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